如果你选择放弃那次战役赶回京城,那你今日的景况绝对不是凯旋荣归,而是怯战潜逃的罪名,你同样救不了你的亲人,而你也让柴仲仑那厮,有借口把你扯下大将军的位子,到时候你连团屁都比不上,更别说报仇了。’
哗啦啦听了一大串,上官翼的情绪再次恢复初时平静,他转过身,避开庞澈的视线。
沉吟了半晌,他徐徐开口。‘那件案子究竟是谁做的,你有底了吗?’
‘是有底了。’他老实承认,他这个酒肉朋友可不是白当的。‘但你拒绝了爵位,想要杀掉灭亲仇人,可说是难上加难。’
‘这事与那案有何干?我拒绝入朝,不过是个人好恶问题,我不想天天瞧柴贼的嘴脸,道不同,不相为谋。’
对于西域诸国用兵一事,他一向主张积极用兵,而身为朝廷里,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最有权势的宰相──柴仲仑,却跟他唱反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