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自己最在意的人,也是如此。」
他想起兔兔哭得发抖的样子,又说:「有时,我真恨自己这性子。」
杭悦离笑了几声。
扬满善皱眉,瞪他。「你笑什么?」
杭悦离说:「很多人看不起我。但是,总碍于我这侯爵的身分,表面上对我毕恭毕敬的。」
虽然与方才的话题没什么关系,但扬满善还是回应了一句。「哼,虚伪。」
「只有扬横班,是个敢明目张胆看我不起的人。」
「看不起就看不起,有啥好遮掩的?」扬满善扯著大嗓门说:「我看不起你,是因为你都不会同那些王八羔子争,去争一个公道,争一个天理,就只是默默地让他们践踏。」
杭悦离笑说:「我便是欣赏你的坦率。」
「不说实话,还做什么人呢!」扬满善手一挥,率性的说。
「这就对了,扬横班。」
「什么?」扬满善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