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宫色祺拿我的命威胁你?」无法不气这个人。
爆色祺?冉沃堂眸光保敛,有些明白主子不肯回别业的原因。
「所有的事情全是属下自愿,请小姐原谅。」冉沃堂不愿多说。对人一向宽容的小姐竟恨起主爷,必然自责甚深。不愿她知道太多。
原谅什么呢?原谅他为了她受制于人,一心护主,还是原谅他被她这个笨主子拖累。
「沃堂不可能那么残酷,你不是宫色棋……」头好重、好昏……宫色裳的话,闪现在宫莞昏钝的脑子。「宁静生活……你、你是为了让我有宁静的生活?」她抬起挂泪的眼睫,满脸的不敢置信。「原来……这五年的平静是你卖命换来的!」一直以为是宫色祺忙于生意,老天爷!
冉沃堂想说些什么让她释怀,却只能无言的看著她。以前小姐不知道,他可以不说,现存她问了,他无法骗她又不想伤她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