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习之疯了似的往回冲,冲到他面前冲到他怀里。
「为什么你不肯?你可以成功的,做个商人或别的什么?但你偏偏不肯!笔作清高!我知道,你并不是害怕、并不是因为性格懦弱!你只是不肯负责任!你让我看轻了你!」
水木常仰著头,不看她。木然地,无动于衷。
「你在躲避什么?」宋习之哭得昏昏沉沉。没有由来的暴风骤雨,情不自禁地骤然爆发。
但是——
不管宋习之怎样打他,摇他,晃他,水木常始终保持那个姿势,不动分毫。
双手,悄无声息地握成拳坚定地贴在身侧,固执地不去踫她。
宋习之咬住他左侧的肩肿骨,水木常一动不动。宋习之再使劲,他还是不动。
粗糙的布料磨破了宋习之的嘴唇,但她仍旧顽固地咬他。
血腥味刺鼻。
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