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无声的抗争中,江阿坤冲进来,对著盈芳叫:「该你了!你今天非给我去唱不可!你哥哥不在,今天没有人能够阻止我了!」
「我不去!不去!不去!」盈芳一迭声地说。
「你娘的,不去也得去!」江阿坤像要翻屋顶地叫嚷:「吃我十二年的米食,今天不来个总算帐,我就他妈的不是人!」
他说若就操起身边的一把黑伞,像举武士刀般的架式,就朝盈芳没头没脑地劈下来。
她很直觉地住床底躲,黑伞打到床板上,啪地一声,伞鼻歪成一个很奇怪的角度。
江阿坤劈落了空,不禁老羞成怒,又拿伞尖死命地往床下戳刺,盈芳像一只仓里无助的老鼠,闪著、爬著、哭著。
突然,整个床板被掀了起来,盈巧还没有看清楚,就被落下的铁伞狂打,痛彻心扉呀!
她只来得及护住自己的头和脸,脊背则一寸寸被打得彷佛要折断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