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京梦然鄙夷地瞪著他,他仍是微笑不语,似乎是默认她的指控,她更得意了,继续接著道:「我要你把过去关于柴仲仑贪污、诛杀异己、陷害忠良的证据部交给我,一桩都不可少,必要时,你必须出面作证。」
她相信,庞澈将会是最有力的证人。
「恐怕不可能。」
「不可能?」京梦然冷笑。「那你就准备尝尝万蛊蚀心的滋味。」
「不,你误会我的意思了,我是说当一个人有心做坏事时,是不可能会留下任何线索等别人来找他报仇,你以为柴仲仑纵横朝廷十余载,凭什么存活至今?」
答案不言而喻,他靠的当然是宁可错杀一百,也不可放过一人的狠劲。
庞澈这么一说,确实有理。
京梦然思忖了半晌。「我不相信他没留下任何证据,贪污有账簿可查,杀人有帮凶可寻,我要你把所有的线索,一件不差地交代清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