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知道为什么从一开始我就不认为耿沁能威胁得了我?」她微笑得象朵玫瑰。
「为什么?」阳定邦总搞不懂他这个心机深沉的妹妹在想些什么。
「因为她有病!」
「有病?」他大吃一惊。
「是的,耿沁有很严重的心病。据我之前的调查,她谈过一堆恋爱,但没一次有结果,她是个对爱与婚姻有恐慌症的女人,上官浚再爱她也没有用,因为他们两人绝不会结婚的。」阳安琪把玩著手上的玉镯、一险得意。
阳定邦瞪大眼楮,安琪说得没错,耿沁对男人与爱情都没有信心;也许正因为如此,她才会是第一个不被他迷惑的女人。
「我就不同了,我想成为上官浚的妻子,我想嫁给他!单凭这点魄力,耿沁怎会是我的对手?」
「可是,上官浚宁愿和耿沁这么耗下去,你又能如何?他或许可以为了她终生不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