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踅回床边,「怎么了?」
「这种痛是银子弹造成的,找谁来也没用。」她还是没看向他,冷汗自她的额头一颗一颗地冒了出来。
巫白衣见状,立即掏出手帕来替她拭汗。
她不想让他替她擦汗的,但是,伤口传来的痛楚让她连手都抬不起来。「你应该照顾的人是姜毓芳才对。」
他现在不想谈和姜毓芳有关的事。「我在乎的人是你。」
她挑了挑眉,自嘲地一笑,「哦!我怎么感觉不到你的在乎?我只知道你为了她怒气冲冲地跑来质问我,甚至连我受了伤也没有发现。」她还记得他抓住她的肩膀引起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。
「我很抱歉。」
她冷冷地瞧著他,「你不是有话要诘问我吗?现在可以问了。」
「没事。」他已经决定不再追究。
她却执意弄个明白,「你问我为什么要置她于死地,对吗?」
他没有否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