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既然已经到了苏格兰,我真盼望能有机会去看看人们在湖畔钓鲑鱼的情景,」她说,「我父亲最喜欢钓鱼,他常告诉我,钓鱼是多么的有趣。」
「一个垂钓者常常是败兴而归的,」伯爵说道,「就好象人生,常常会在各方面受到挫折一样。」
蕾安娜觉得伯爵似乎已经在向城堡的方向走夫。而她实在找不出任何话题来拖延她的启程时间,只好颓丧地跟在他的后面。
她朝著远方的草原望去。
「你怎能知道那里是你的边界?」她问。「有没有什么可当作标志呢?」
「我想我的随从们能认得出每一寸土地,他们甚至可以辨得出哪一棵树在亚耳丁的土地上,哪一棵在我的土地上。」伯爵论断似的说著。「不过,在草原的顶端,有一个大石冢,我想这个大石冢一定在那里有好几个世纪了,这就是我能知道那里是我的边界的方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