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四个字又不是我说的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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苞著应铁衣往城外行去,裘娃儿一面走一面偷偷瞧著他的脸色。「阿叔,谁惹你生气了?」
「我没生气。」
「那就奇怪了,」裘娃儿一双眼灵活地转著。「怎么大热天走在你身边却像走在雪地里似的?莫非阿叔的辟寒剑法更为精进,已经练到了不出招就能伤人的地步?」
「胡扯。」应铁衣眼里闪起笑意。
「就是在胡扯嘛,」裘娃儿挽著他的臂膀,讨好地笑说:「要是没有我在一旁胡扯,怎么能逗得阿叔开心呢?」
应铁衣看著她的笑,看著她亮闪闪的眼,忍不住叹了。
「阿叔怎么了?」裘娃儿张大眼问。
「没事,」应铁衣摇摇头,黑眸显得郁郁寡欢。「没事的。」
「你快点成亲吧,」他突如其然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