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要怎么让她了解他的挣扎和痛苦?该怎么完整的说出他想要说的?倾诉又是怎么一回事?他从没做过这个,因为他不会。从小他就逼自己学习调适和压抑情绪,由于别人的懂或不懂对自己来说并不是很重要,所以他从不曾企图让别人了解他的喜怒哀乐。
懂他的自然会懂,不懂的说再多也没用,他只要做好自己就够了。真的这样就够了吗?樊御军望著佟青露美丽的脸,闪了神。
「樊御军,我可不可以学骑马?」佟青露突然娇柔地嗲声要求。他有家人,为何还会给人一种强烈的孤寂感?难道是他父母使然?不对呀,樊爸爸不像是那种权威感过盛的父亲。那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
她根本不懂他的心情。樊御军拭去迷惑的神色,郁愤地瞪著她耀眼的笑颜,为她的不懂恼怒,也为自己期盼她了解而生气。
喔哦,这人生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