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但是你却走了整整十年?」她不想,也不愿意翻旧帐,可是她就是无法忘记,有另外一个女人朝夕陪伴了他十年,而自己,却只能守著思念和空虚,独自饮泣。
「当时的我,不得不离开。」
「是吗?」安宁儿听不进他的推托之词,「那现在呢?因为腿好了,所以回来?」齐天放没有否认,事实确实如此。
「你好残忍。」她感到心寒,「要是你的腿至今没有痊愈呢?是不是继续诈死瞒我一辈子?」
齐天放无语,因为他确实很可能这么做。
看到他默认,再想起前尘往事,经年累月积压下来的悲伤与酸楚,突地倾巢而出,泪水瞬间在她脸上泛滥开来。
「你可知道,这十年来我是如何挨过来的,多少个夜晚,我哭著从睡梦中醒过来?」十年来,安宁儿首次在人前显露这份悲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