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跟祺茗的婚事,早在一个多月前就该举行,一延再延的原因就是,我的母亲。艾家不在乎我是不是宏国的女儿、不在乎我们封家是否有财有势,他们根本不在乎我的身世背景。但他们没有办法忍受每次接触时,你的高傲无礼、你的目中无人、你的颐指气使、你的……妈,宏国会发生这次的危机、会面临几近破产的状况,你可曾想过是怎么回事?妈,你可不可以学著体谅别人一些,学著宽宏大谅一些?」
「都是那个贱丫头!」
许盈如低啐。
「够了,妈。事到如今,难道你还不知道要悔改,还不知道是自己骄傲自负、不知轻重而累及他人吗?三十几年前,爸爸是这样,被妈妈逼得毫无尊严,妈妈动不动就一哭二闹三上吊,还不时逼迫爸爸当著双方家长的面低头认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