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要不是这会儿亲耳听到,唐瑜心压根不曾想过,有人默默注意自己这么多年。
不自在让她觉得该开口说点什么,「既然我代表的是整个唐德企业,自然就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任性。」
以前的她因为有爷爷撑著,可以任性妄为目中无人;现在的她除了得照顾两个弟弟,还得撑起偌大的唐德企业,哪里还有什么任性的权利?
沈弘祈的眉心因她的话而揪了起来。
尽避没有别过头,唐瑜心还是能依稀靶觉到,一旁投射过来的灼热视线。
「因为这样,在病房外看到她的病历时,我当下便知道这可能是唯一的机会。」
唯一的机会?唐瑜心不明白他说这话的意思。
「以她的个性,如果知道自己在拒绝开刀的情况下却被迷昏送进手术房,应该会气到跳脚才是。」
什么?这么说,他那么做是存心的?
「只不过我还是低估了她压抑的程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