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项知远无辜地揉著脸,心里一阵嘀咕。这个暴力的女人,喜欢她的人,肯定是受虐狂。
他瞟著她,脑袋闪过数种把她杀死的方法。
凯儿索性平躺在他的大床上,盈盈大眼瞅著脸上表情怪异的他。「你真的是项知远吗?我几乎认不出了。」说话软趴趴的,一点都不像那个冰人了。
她啊,没发现他真的怕她不见了。
反正她一向神经大条,他也没办法对她生气,从第一次见面开始,他就开始忍受她了。
项知远叹了口气,心里的哀怨被她的毫无所知给破解。「一直要装著自己很坚强,很累。」
「可是你从小就很讨人厌,周遭的人也很累的。」像她就是从小就受了他的荼毒。
「凯儿。」他低声警告,她很懂得打蛇上棍顺道激怒人,能有脾气忍她的人实在不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