蓦地,她曾经以坚决的神态、信誓旦旦的口吻,说的一字一句又回绕在他的耳边——
「伤害我,会让你比较快乐吗?」
「如果伤害我能让你快乐的话,我不介意……」
「你在怕什么呢?没有人会伤害你呀!」
「我要一直这么看著你,我要一直跟著你!」
他深吸一口气,试图缓和紧缩的心头和鼻、眼的酸呛感。
就是这几句该死的话,扰得他心神不宁。
望著一桌子他最爱的菜,他赌气似的放弃。
「哼!」他嗤哼一声,掉头到浴室冲去一身疲惫、穿戴整齐后,驾著车朝慈善晚会会场而去,一路上还叮咛自己,记得把她身上私藏他家的钥匙要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