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失去孩子的那天,就已把泪水流尽了吧?
整整两个月,他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话。
这样的刻意疏离几乎逼疯了她,学不来其他女人撒娇痴缠的把戏,她试著与他交谈、试著关心他的起居,却只换来更深重的精神凌迟,永远只有她一个人唱著难堪的独角戏,他则是一贯的沉默。
她以为终有一天能等来他的原谅,结果只等来那个令她心碎的早晨。
那天早晨,他递来一份离婚协议书,没有情绪的嗓音,平静得像对待陌生人:「看你什么时候有空,我们抽个时间把离婚办一办。」
「耀?」
如果那天是愚人节,那他简直成功得无以复加。
她的脸色从铁青转为惨白,心中清楚的意识到——他是认真的!
她不知道心里到底是什么滋味,只是一阵滚烫,又一阵冰凉,静静盯著他,她以为自己会哭,然后痛哭流涕地哀求他留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