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哪个老板会留一个「横眉竖眼」的员工,更没有哪个演讲者受得了听众拂袖而去的侮辱。她对方惟刚的反弹,很感惊异吗?其实不然。她对杂志社的临时差事非常恋栈吗?那也未必,她只是……她只是……只是什么?
只是母亲卧病的这段期间,这份临时差事一来方便她照料母病,二来每月近万元的收入,多少维持家中的基本开销,她感激慕华给的机会,也著重这份工作──就是忘了对上头的主子保持谦恭和尊敬。
向仇人挑衅或许带种,向衣食父母挑衅就是白痴了。
现在这个白痴终于得到报应──她不该触犯天条激怒他。
约露沮丧,念头
一转,像给自己解围,傲气上来了。
天条又怎样?难不成要她对这个人打拱作揖?别想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