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展挚听到这样的话,显得有些黯然。
「啊!首席脸红了,咱们快溜,免得妨碍他们的好事。」
一直站在门外的谌青把方才练习室内四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,不知道为什么,他就觉得心里不舒服。
「看来,大家对若海尘的期望这么大,也都把她捧得高高的,’大地之歌‘是吧!这次若没让你考这题,还真对不起大家呢!」
站在门外的谌青杨起恶意的笑,盘算著考试的曲目。不知为何,他的体内总会涌起一股欺凌若海尘的恶意,仿佛看她委屈的哭,心酸的流泪,就能一逞快感,他从未深究这种行为背后隐藏的动机,也因此忽略了戏弄若海尘与自己一向骄傲、视人于无物的个性大相迳庭。
「谌青,怎么不进去?不是说要拿甄选的程序表吗?」谈素望见倚在练习室外深思的谌青,疑惑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