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为什么不听他的?」
「咦,奇了,我为何要听他的?」
「有时候异性的忠告比任何金石良言都有效,不是吗?」
「得看哪类事。」庄琪邪邪地笑笑,「这时候就不是那个有时候。」
「谁也说不过你。」恋文挥烟挥得手酸,索性把床让给她,坐到工作台前面的椅子。
「你那个房子,」庄琪吐著炸洋葱似的烟圈。「根本没鬼。」
必敬说她守株待兔,恋文这才明白了。应该说「守屋待鬼」才对。
「根本是你疑心生暗鬼。」庄琪又说,「形容得活灵活现,害我兴冲冲等著出现。」
恋文如今和那无名鬼成了朋友,倒不知该不该泄漏他的事了。例如,庄琪当然看不到他,她守著等他出现时,他正和自己在一起。
「你不也说是他恶作剧害你摔跤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