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使,她常想起那一夜──
他温暖柔软的身体、纯净却醉人的香味,刀光血影都变成遥远模糊的片段,只余两人彼此依偎的平和宁静……总教她低回难已。
也许有朝一日,她强得足以保护他的时候,她会想把这份感觉好好厘清。但,不是现在。
「所以你不去球场是怕被我痛宰,不是怕我出事?」
笆纱美嗤之以鼻,「我会怕你?」不对,这不是变相承认她确实是担心他?她冷哼了声,装出一脸邪恶,「我是不想看你果奔,排骨在路上跑有什么好看?」
「谁是排骨?」瘦归瘦,他自信不算太干瘪,她那天不也看到了?他脸色有点难看地开口:「我看是你没把握把烟盒赢回去,故意逃避吧?」
「排骨也好,白斩鸡也好,我又不是吃饱闲闲除了打撞球没事做,要打球你自己找伴,少来烦我。」想激她主动找他打球?门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