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长一辈的说。
年轻一辈不知该说什么,人生有太多难以理解的事,只有默默致哀和拥抱。
旭萱如在一场醒不过来非作下去不可的奇特梦境里,脑袋一片空白,心像铅锤重重扯著,眼泪也似干涸,只对每个访客反复说;「我妈妈的丧礼跟爸爸同一个地方办,帖子发得不多,因为有人己忌讳连著参加两个丧礼,最好回去问一下流年,如果有冲煞就千万不要来。」
这样奇特的梦境里,她还是注意到辰阳没有天天来了。
这有什么呢?既不是女婿身分,一个丧礼就够了,谁还会受得了第二个?
失落感比想象的还深,难道依赖太多的不只叔叔和舅舅,还有她吗?虽说已学会不期待和不妄念,但这两个月来身心俱疲,大概不小心又把埋潜在心底对辰阳的感情勾涌出来了……幸好她耐力够,心可以老到一千岁,怎么都受得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