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你给我名分呀!你能给吗?」君清姮换个方式质问他,无论如何自己都得离开他!
「不能,这是奢求了,我要娶银月。」绰和尔冷静地拒绝,他不会让私情坏了大事。
「我的尊严绝不让你践踏,我君清姮决不任你狎玩。」她心痛得像碎成千万片般,只能紧抓最后一丝自尊强撑……天知道她还有多少自尊?这些日子来,她可悲地顺从他。
「狎玩?」一股怒火直涌上心头,绰和尔失控地扼住君清姮白细的颈子,凶狠异常道:「你狠!你够大胆!我为你做了那么多,你竟说我狎玩你?」
无畏地瞪著他,尽避越来越稀少的空气令她万分痛苦,君清姮仍奋力自怀中模出那只荷包及一柄玉雕的小剑,丢向绰和尔。
那柄玉雕小剑剑身上浮现一只血红色老鹰,是自然形成的,可知其名贵,是绰和尔带她出游那日送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