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班灵耸耸肩,无所谓地站在一旁看仵作写验状。
仵作报完年月后,一边检查尸身,一边念著,一边写。
「舌尖出齿门一分至二分,喉下痕迹赤紫色,脚下有为灸斑痕,梁上尘迹仅有绳痕一道,并无凌乱迹象,确系自缢无疑。」
仵作在胡贞娘的脸上盖上白绢。
「贞娘啊——」
胡贞娘的母亲趴在她身上号啕大哭,几乎晕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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班灵经历过父母亲去世的巨大悲伤,面对死亡他已经没有太多感受,但是此时看著死去的少女胡贞娘,还有她悲痛万分的父母,他忽然很想知道她因何要结束自己的生命?难道连至亲都无法成为她生存下来的意义吗?
「小辟人,多谢你为贞娘所做的一切,这是一点赏钱,你请收下吧。」胡贞娘的父亲用红包了一两银子给班灵。
「她为什么要死?」班灵忍不住问出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