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玥心碎地看著他们远去,此时的她对于堤曼来说,与匍匐在他脚下的奴仆们并无不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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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怎么样?舒服多了吗?」堤曼担忧地问。一进帐,堤曼硬是要她躺下,随即唤来药师为她诊治,命侍女为她煎药,生怕她体力虚耗过度引发不适。
「我没事……」刘靓略显虚弱地应著。
他将药碗递给侍女,并示意要她们退下。
刘靓自柔软的床上坐起,喝了药,气色红润,炉火掩映下,更显娇美。
堤曼忍不住一把搂过她,眷恋地抚著她如云的秀发。
「我要给你一样东西。」他这样说著,手中随即多了把短剑。
那是两把尺寸相同的短剑,外观一模一样,但细看下,仍可辨出一把剑柄以男身铸成,另一把则以女身铸成;剑柄部分为黄金,剑身则以青铜炼咸,轻薄短小,看来却异常锋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