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了一天班,又历经抢购的紧绷情绪与体力透支,花惜音除了提满战利品的两手依然坚定有力外,浑身上下的每寸肌肉几乎已经快散了。
一进自己不到五坪大的小鲍寓,她将脚上的高跟鞋往旁边一甩,名牌高跟鞋便乖乖滚进塞满脏衣服床底下,而一旁陪伴的,则是床脚边另外两只不同颜色、款式,却同样落单的高跟鞋。
白色的瓷砖地板上丢满了衣服、杂物,乱得她已经不知从何收起,索性视而不见,反正她早已经习惯这种杂乱无章的亲切感。
将地板清出一条走道来,她将香奈儿皮包随手往地上一丢,珍惜的将袋子里的战利品一一放到床上,骤然松懈的在床边坐下来,满足叹了口气。
不经意一低头,看到大开皮包里的杂物、化妆品滚出来摊了一地,一张被揉得皱兮兮的千元钞票也混杂其中,霎时一张眼底写满泛讽的脸孔浮上了脑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