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为什么?」这是他第二个问题,语气依然冷静如常,平板得没有抑扬顿挫。
他还好意思问她为什么?不过,她等的不就是这句话吗?这样才能发挥她这些日子以来想好的理由及勤练的口才。
挺著背,昂然抬头面对他的质问。
「因为我们的感情变质了,我为你无怨无悔地操持家务,做牛做马地打理一切,日复一日地守著家里,千遍一律地过著日子,却得不到你一点感激。」她说出自己连日来想好的有力理由,认为这个理由充分到老公一定无以反驳,而且还会很心虚。
应昊宇缓缓放下报纸,摘下鼻梁上的金框眼镜,没戴眼镜的双眸炯亮有神,搞得她心慌意乱,悄悄被逼退了一步。
哇……他没事干么拿下眼镜?明知她对他那双会放冷电的眸子最冻未条了,还这样看她干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