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她几乎彻底的忘了,原来,金发女人指的是纵火案的地点,如果她不去工地,什么也都不会发生了,原本属于她的劫难也不会发生在官启杰的身上。
「谢谢你告诉我,虽然事情已经过了一个礼拜,还是谢谢你。」
「黎丹,对不起。」
在梁助的眼中,她看到了愧疚与不安,她对他笑了笑,安慰道:「别再自责了,错不在你。」
错,在石仲恩。如果他不要叫人去纵火,一切都不会发生,她知道的,也明白的,但能怪谁呢?石仲恩已经入狱,已经自食恶果了。
「无论如何,我都欠你一声对不起。」
梁助走了,她看著他走的,然后,她飞到了奥地利,来到维也纳,在他所说的丧礼之前,她离开了台湾,远远的离开台北。
整整两年了,飘泊的岁月让她有点倦也有点累,但她一点也舍不得离开这个曾经属于他们两人的国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