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记不得细节了,可她知道自己就像著了魔似的,一次又一次攀上高潮。
不知过了多久,他们终于餍足了。
她躺在潮湿的被褥上,他仍替她按摩,只是他的手臂不再坚定,而且热得随时像能焚毁了她一样。
她仍记得那恐怖的新婚之夜,那是个充满屈辱的夜晚。他要了她,可这不过是两个器官的结合罢了,从开始到结束,她的衣服仍穿在身上。
可在经历刚才的欢爱之后,这似乎不再像记忆中那么可怕了。
「有时,我真恨自己无法对你忘情。」她与自己真心的对抗已经太久了,现在她觉得累了,「也许是我前辈子欠你的……」
「玳青……」这大出意料的表白让他先是傻楞著,随后是狂喜。
冲动之下,他俯身吻上了她。
让她错愕的是,他吻的并非是她的唇,而是她的跛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