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喜欢她?」白桦拿走我手上未干的笔,用冰冷的手轻抚我的颈项,「我哪里比她差?她只是比我温暖,比我有活力而已。」
我是个半死的人,而白桦与秋枫却死得很彻底,他们的体温比我低更多。虽然数千年来,我与白桦共度过许多夜晚,但是她冰冷的身躯还是引不起我一丝眷恋,与她交缠不过是怒气、兽性的倾泄,她一向明白。
「白桦,别这样。」我躲开她挑逗的手,但她仍不放弃,直接偎进我的怀里。
很冷。
「你以为她还会回来当我们的玩具吗?别傻了,不会有人这么笨,明知是冰窖还回来受冻。」
白桦说的正是我的心事。
「所以趁早死心吧!待在这里这么久,你还学不会教训吗?」
我叹口气。如果说死心就能轻易死心的话,就好了。
「那个女人配不上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