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项安邦坐在大厅,右掌用力拍击一旁的花几。想到子麒差点就丢了性命,却在伤势尚未痊愈之前就四处乱跑,要他如何不动怒?
「老爷,你就消消气。子麒长大了,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」曲秀荷在一旁安抚暴怒的丈夫,想要明说子麒为何突然出门,却又踌躇犹豫,不晓得该不该让丈夫知道宋丹雅没死的消息,毕竟子麟的死直到现在仍让他们夫妻俩的心隐隐作疼。
「你还好意思这么说,你这个娘是怎么当的?受了伤的孩子要出门,你怎么就没将人拦下?」项安邦找不到子麒来痛骂一顿,转而责怪妻子未尽到母亲的责任。
「孩子大了,你总不会要我哭得呼天抢地,像唱大戏似地硬将人给留下吧?」曲秀荷埋怨地瞪了丈夫一眼。出身名门世家的她怎么也做不出「一哭、二闹、三上吊」这等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