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要练武什么的。」
这……也算是仇吗?
先前看她愤恨不平的样子,花轻愿还以为两人之间真有什么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,没想到只是这么丁点儿芝麻大的事。
但宫清灵却像是压根没瞧见她的诧异,又兀自继续数落,「他小时候还恶劣的把我推下水塘,害我从此怕水。」
嗯!这倒还算得上是一种冤仇。
花轻愿点了点头,终于愿意承认他们梁子结的有点道理。
「轻愿,妳可别以为那个坏蛋做过的坏事只有这些,还有呢!」像是数落上了瘾似的,宫清灵才喘了口气,又忙不迭的继续说:「最可恶的是,有一次他们在练武,那家伙像是故意似的,拿著亮晃晃的刀子在我的手臂上划了一刀,那疤可是至今都还在呢!」
咦,有吗?听到这里,花轻愿的疑惑又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