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知他的话都还未说完,主子及天仙便消失无踪。
直到疾驰的马蹄声乍然响起,小洛子才猛地回过神,傻楞楞地凝视贝勒爷的座骑飞奔离去。
「贝勒爷,等等奴才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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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回二贝勒,那位姑娘的额伤很轻微,敷完药后很快就会消肿,而她身中的合欢散也已暂时压下,只要再服下三帖,便能完全清除残留的药性。」
「嗯。」当大夫退下后,坐在床榻的弦煜即按住她额头的红肿使劲揉捏,惹得已沉沉睡去的她倏地吃痛惊醒,小脸随即皱成一团,下意识地转开螓首时,却被他给单手箝制住。
「好痛。」
「我替你揉揉就不会痛了。」
「不要!我不要你揉,住、住手啦……」原已稍稍退去的抽痛在他的重压下,顿觉剧痛无比。
「嗯,听话。」弦煜好脾气地谅解她无端的挣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