唔……她浑身又开始窜起燥热感,星罗背向他,全身蜷缩成一团,独自抗拒体内这份莫名的郁闷。
「看你能忍到何时?」弦煜将碗放回榻侧的桧木几上,双手环胸地笑睇著她。
那股焦躁、空虚已渐渐吞噬她的全身,她受不了这种被燃烧的痛楚,更不要再被此股骚动所折磨。
为什么她原本好好的一个人,会突然生出这种怪病?
难道她又与京城冲煞到?
「我为什么会这样?」星罗禁不住地娇嗔,冷汗直流。
弦煜发噱,佣懒地应说:「若是连你自个儿都不知,或许,你该去问间鬼神才是!」
「你……我想喝口水.....」脉络焚烧的酥麻感暂时胜过床前这个令她深觉诡异的男子,只是她仍无法直接朝他开口。
「那面墙回答不了你。」他十分遗憾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