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爹……」髻玉朝父亲走去,惊恐地望著四周,沙沙作响的风声令她感到毛骨惊然。「是……这里吗?怎么……一个和尚也没看到呀!」
一阵冷风袭来,把灯笼里的烛火吹得忽明忽灭,陆夫人吓得偎近夫婿,头皮一阵发麻,颤著声音急促地说:「这地方看起来太古怪了,老爷,咱们还是快点走吧!」
「天都黑了,这里前不著村、后不著店,走到哪里去?不如进庙睡一晚,明天再做决定吧!」陆至言想不出更好的方法,只能先进庙屈就一晚再说,再怎么古怪的庙,也总比三个人露宿荒野要好得多了。
陆至言提著灯笼,一步一步朝庙里走进去,髻玉紧挽著母亲的手尾随在后,陆至言举起灯笼四下照了照,叹了口气说:「唉!真没想到,二十年后的彤云寺竟会残破到这个地步,实在可惜啊!」
「究竟发生什么事了?」陆夫人低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