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恬儿相当开心,人说知音难逢,想不到她眼前就坐了一位。
「真不愧是四爷,我心里想的,您全说中了。来。我敬您。」她举起酒杯,和他轻轻一踫。
一饮而下后,她继续说道:「我这一回用的,是酿作‘春莺啭’的酒面,花了两年培育,好不容易又造出来的。」
他一讶。「这么难?」
「是啊。」她点头。「酿酒首重天时地利人和,三样缺一不可。先前我酿「春莺啭」的米,是产自风调雨顺的丰年,每颗谷粒都被漓江水喂得饱饱满满,做出来的面也是一等一。可这两年岭南多风雨,谷粒也差了点,想造出一模一样的曲,只能说煞费苦心。」
「这么说来,他得为自己的好机运感到荣幸了,一来就赶上了。」
他摇了下酒杯,仰头又饮了一杯。
「对了。」她停下筷子。「有件事我一直忘了问您。」
他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