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及她嫁给滕驭的画面,便让他痛苦得紧闭双眸。她就快要属于滕驭了,不再是属于他的。不过这未尝不是件好事,她一属于滕驭,他就永远都不会产生夺回她的念头,甚至连见她都不愿,这样便可以永保他不会再爱她,所有情爱又将深藏于万丈深渊中,波澜不兴。
「这样的安排很好!很好。」他极力说服自己不去吃醋。
「自喻为手段光明正大的滕驭不可能会虐待你,你可以由我手中得到自由,而我则可以获得宁静,这何尝不是件好事。」他得用嫁凤扬袖的心情来面对她的出嫁,这样他就不会再觉得难受不已。
可是水染滟不是凤扬袖!他无法将她看成凤扬袖,他对凤扬袖无感情,但对她……对她……唉!
「魏无极啊魏无极,你是怎么了?不过是个女人,再换就有了,何必那样在乎?」他开始自我调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