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楼从虎交代完毕,风情万种的抛了个飞吻给她,拎著闹钟,相当愉快地哼著小曲离开了。
待他一晃出去,倪水净迫不及待的关门上锁,就怕他忽然又想起什么要再踅回来。
「神经病!」想起他的临去秋波,她忍不住低声咕哝。
真搞不懂,怎么会有男人这么幼稚三八?
倪水净把东西大致归位后,忍不住打量起这问暂时的新住所。
她不得不承认,楼从虎的房间的确比她乱七八槽的公寓干净多了。
除了置中的大床外,旁边有一张书桌和三个大柜子。
瘪子里,摆了不少原文书,一柜是犯罪相关的研究书籍,一柜是战术、战略研究和专业武器的介绍,最后一柜,则摆了好几套热血的少年漫画书以及几本蜡笔小新,显得有点孩子气而格格不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