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怎的这般畏缩不前,真是没用的软骨头。我不是到自己在害怕什么,或者其实也不是不知道,只是拒绝去想而已。
时间过得要命的慢,好不容易才在郁闷不安中熬到下课,又等了半小时,如风才来接我:「看上去我的宝贝情绪不佳。」他开著快车。
「有吗?」我随口应了一声,没什么说话的兴趣。
侧头看看我,他笑著摇头:「傻孩子。」
我突然对他这样的话语和神态生出抗拒,似乎世间一切都在他手中按部就班地运行让他意气昂扬,又似乎是整个看穿了我却像逗弄宠物一样逗著我玩以娱乐他自己,我不高兴起来,气话冲口而出:
「那你去找聪明的啊。」例如苏惜。
他笑了笑,又看我一眼:「建议不错,值得考虑。」
原本也是平时开玩笑的话,也不知自己怎的忽然就冒火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