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举到半空的手再拍不下去。「惜」?一张千娇百媚的脸在脑中掠过。也许是我听错了,也许是「希」或「西」……
「她?没什么两样,都老夫老妻了——大概是吧——为什么?说实话我自己都搞不清楚,也许从某种意义上而言,我和她本质相属。唔——什么时候,好的,到时再见。」
他放下电话,眼看形迹就要败露,我急忙一掌拍下,同时大吼一声——「喂!」字还未出口不知怎么回事已被摔在了床上,头重脚轻好不晕眩!
「潇!潇!」他拍我的脸。
我睁开眼楮:「老天!谋杀亲妻也不是这样谋杀的啊!」我揉著后腰。
他松了口气:「如果我不是已经卸去了一半力道,如果不是这张床,你的骨头可真要散架。」责备的意味十分明显。
「我又不知道会这么危险,不过是想和你玩玩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