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开始笑咪咪,「你要我从你的远山眉一一细数到你的莲足,还是直接就道出你高耸——」
「住嘴!」我低喝,继而叹气,每次都是我缴械投降:「我来。」
「好宝贝,亲一个,唔——」
这个恶棍,我又好气又好笑:「我都成了应召的了。」
「换句话,你成了我的专宠。」
「真的?」我打蛇随棍上。
「你说呢?」他四两拨千斤。
唉,就知道他没这么好拐:「先这样了,我一会就过去。」
我受好电话向两位佳人陪起笑脸,既然色友不能两全,那就只有重色轻友。曾有人说世界上没有永恒的朋友,也没有永恒的敌人,永恒的只是重色轻友,经我亲身验证这确实真理。
澄映狠狠地拿眼瞪我,却又忍不住先自笑了出来:「快滚吧,免得我看著碍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