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许一直过的很好,不曾为三餐烦恼过,但那不代表我对生存的艰难一无所知。」
他眼神顿了下。「即使如此,你还是很天真。」
「我不天真。」她不满地瞪他。
「如果你不天真,怎么会对一个陌生的男人伸出援手,而不担心自己可能惹上不能应付的麻烦?」他低笑,然后沿著离他最近的颈项开始索吻。
「文权……」她缩了缩脖子,觉得痒。
「嗯?」他没停,反而愈吻愈深。
她感觉到自己的脖子上有一排湿润的唇印,而颈后有些微微刺疼。
「噢。」是他的胡渣。
「怎么了?」他很满意的看著她颈后属于他的印记。
「有点痛。」她老实地道,接著把他扶正,不让他再乱来。「我要你知道,我没有你想像中那么天真。」
「很难。」她显然不知道他对她做了什么。
「文权————」他不让她说,倾向前吻住她的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