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怎么会呢?我们又不是真正的认识,说起来也不过是不相干的两个人而已。」
芷乔不肯承认地说。
「妳还想瞒我吗?想我给妳做那么久的心理治疗,能不了解妳的心思吗?」慧恭说:「尚恩来得莫名其妙,走得也莫名其妙,让妳内心的安全感失落得更严重。并不是所有人都像他那么怪异,妳就把它当成是一场梦吧!」
「我是那么想,但心里仍忍不住埋怨难受呀!」芷乔又要哭了。
「或许我们都把妳保护得太周到,老怕妳再受到外界的刺激。这些年,妳上学就业,甚至看电影逛街,都在我们妥善的安排之中,因此一个尚恩就让妳情绪崩溃。」
慧恭想想说:「芷丽曾经有个主意,我们认为不妥,所以一直没有提起。不过照目前的情况,我们该放妳单飞了。」
「什么主意?」芷乔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