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她脸上挂著淡淡的笑意,似在讥讽著他的公私不分。"所以民女再去强求又有何意义,若老天真不怜我方家,就算同死又有何妨?"
"说得很好!"轻蔑的拍击著手掌,鉴锋的目光由慵懒转为锐利。"上天让你成为女儿身,真是可惜啊!一个看似纤弱的女子,竟会有这种与家人同生共死的气魄,怎不教人惊讶?"
"民女倒觉得不论生为男儿身或女儿身,能够了解自己生命的本质才是最重要的。"尽避双腿跪得发麻,但银舞仍是不畏不惧的应答如流。
鉴锋闻言倏地起身来到她跟前,弯下腰与她双眼齐平,攫著她的下颔问道:"你这是在批评爷儿我吗?"
"民女当然不敢,只不过将军问,民女才回答。"他的手劲不轻,疼痛让银舞的声音终于不若适才的平稳。"若是民女的答案不称将军的心意,那么民女愿意告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