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这……唉!」项安邦自知理亏,不该将怒火波及到无辜的妻子身上,甩袖叹了口气,兀自生著闷气。
「相公,假如子麒突然跟你说什么来著,你得先沉住气,别急著发火。」曲秀荷不以为宋丹雅还活著这事能瞒得了多久,她接过丫鬟端上来的卢山云雾茶,递给丈夫润润喉。
「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你知道了些什么?」项安邦听妻子如是说,接过茶皱著眉追问。
「总之你记住别急著发火,先听孩子说就是了。」曲秀荷认为此事该由子麒亲口向他们禀明,而不是她将私下听到的话转说给丈夫听。
「你究竟隐瞒了我什么?为何这么神秘?」项安邦打从心里感到不快,感觉有事正在发生,而他却一无所知。
曲秀荷喝著她的卢山云雾茶,坚持不肯事先透露,让项安邦拿她没辙,只能气得吹胡子瞪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