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晚在酒吧里,若不是一名辣女纠缠我,为了避开她,我借著尿遁从后门出来,也不会刚好听见你的呼救声。你呀,真是太不小心了。」
「那是我第一次去舞厅,也是最后一次。」她心有余悸地说。「隔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,你已经走了,那时我好难过……」
「难过什么?」他可没对她做坏事喔。那天晚上他循规蹈矩地在一旁看护她,确定她只是昏睡,没有其他症状,早上才放心离开。
「你没给我机会道谢。我问了旅馆人员你的身分,但除了你姓萧外,什么都打探不出来,你就不知道我……」她悲伤地低下头。
项鹏纳闷他究竟不知道她什么,但没立刻追问,只道;「一方面是不想节外生枝,一方面是急著去医院……」
「你刚才说过是去医院接你爷爷,他生病吗?」
「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