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低下头,强逼自己镇定,悄悄深吸一口气后,才站起身,在那炽人的目光下,走到红烛桌前。
颤抖的小手拿起酒壶,斟满交杯酒,将其中一杯,怯怯的端到他面前。
那张苍白的小脸始终低著头,不敢直视他的眼,因为害怕会被对方瞧出自己计量已久的诡计。
这酒,下了毒。
先前她被抓住时,有几天关在柴房里,哪儿也去不得,刚好柴房的角落放置了一些老鼠药,她偷偷藏了些起来。
要逃出洞房,她知道唯有利用老鼠药。
她在酒里放了一点,所用的剂量很少,不足以杀死人,但起码可以弄昏对方。
这就够了,只要新郎喝下,她就可以趁对方昏迷时,想办法逃出去。
大掌突然握住她拿著酒杯的小手,令她惊惶的抬眼,对上他直视慑人的眸光,一颗心几乎要跳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