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孟黎莎忖度著。
就算站在客观的立场,她也想不透父亲为什么要这么铺张,同时,一想到荷丝‧雷德尔今后将取代母亲的地位。她就不由得陷入深深的恐惧,恨不得大叫几声,一泄心中闷气。
餐桌旁的客人们不时说著一些低俗的、带影射性的笑话,虽然她不大听得懂,但由他们那粗鲁贪婪的德性也可想见一斑。
包让她难以忍受的是看到餐桌的那一端,她的父亲——今天的新郎——坐在新娘的身边。
「大概全世界只有荷丝穿上新娘的白纱礼服,披上长长面纱时最缺少那份新娘味儿。也难怪,现在她都三十八岁了。」她想。
记得父亲告诉她他打算娶荷丝为妻时,她简直难以相信。
同时,她也清楚地知道,这门婚事荷丝盼望已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