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唯希的漫不经心看在眼里,牧宇曜实在不明白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,竟全然不将自己的闺誉当一回事。
曾经他欣赏她的自在坦然,如今却也为她的自在坦然感到头疼。
「我必须要维护你的闺誉。」基于两人的情谊,牧宇曜有责任,也有义务这么做。
唯希面带笑意,「听起来像是责任感在作祟。」
见她仍不当一回事,他的语气又加重几分,「唯希,你该知道我是认真的。」
「看得出来。」
「既然如此,那你就应该明白——」
唯希不疾不徐的截断他,「礼教是死的,人是活的,只要心胸坦荡,又何必拘泥小节?」她明白他并不是个死板的人。
被她这么一抢白,他反倒有些词穷,半晌才开口,语气带有些许无奈。「你的思维确实不同于时下女子。」
「你的恭维我收下了。」姑且不论他是否是在恭维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