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一个像是质疑又像嗤之以鼻的不明声响,从阿烈身前的凉榻轻飘飘地飞起来。阿烈瞪大眼,怒视姬莲冬慵懒仰躺的身体许久,严肃重申:「我阿烈绝对不会伤害我家小姐的心的!」
「是吗?我很好奇,这次妳用什么理由说服池悠霓让妳离开池家。」
「我跟小姐说,老板在气头上,我离开一段时间也好,以免两败俱伤。」不知自己在穷紧张什么,姬莲冬突如其来的问题让阿烈莫名觉得自己好像闯下滔天大祸,她赶紧说:「我有向小姐保证我一定回去,咳——姬咳——姬咳。」本想借由咳嗽声夹带出来看看,结果阿烈的诡计非旦没得逞,还被口水噎得面红耳赤。
姬莲冬把勉强啃两口的只果扔入桶内,挑起毛巾,无言擦著手。一直到后面那阵激动的咳声停止了,他才开口:「既然妳都想清楚了,老人家重视礼教这玩意儿,礼不可废,